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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書記在這裡說文化傳承發展·甘肅敦煌

發布時間:2023年09月08日作者:浏覽量:

敦煌,文明交流互鑒的時代樣本

大漠深處,駝鈴聲聲,鳴沙山下,敦煌莫高窟靜靜伫立。

“敦煌我一直是向往的,河西走廊我是希望走到的。”2019年8月19日,習近平總書記甘肅考察首站就來到敦煌莫高窟,探尋古絲綢之路的奧秘。

習近平總書記指出,要十分珍惜祖先留給我們的這份珍貴文化遺産,堅持保護優先的理念,加強石窟建築、彩繪、壁畫的保護,運用先進科學技術提高保護水平,将這一世界文化遺産代代相傳。

讓“大漠明珠”更加閃亮

文明因多樣而交流,因交流而互鑒,因互鑒而發展。

敦煌文化延續近兩千年,是世界現存規模最大、延續時間最長、内容最豐富、保存最完整的藝術寶庫,是世界文明長河中的一顆璀璨明珠,也是研究我國古代各民族政治、經濟、軍事、文化、藝術的珍貴史料。

季羨林先生說過:“敦煌文化的燦爛,正是世界各族文化精粹的融合,也是中華文明幾千年源遠流長不斷融會貫通的典範。”

新中國成立70餘年來,一代又一代的敦煌人秉承“堅守大漠、甘于奉獻、勇于擔當、開拓進取”的莫高精神,在極其艱苦的物質生活條件下,在敦煌石窟資料整理和保護修複、敦煌文化藝術研究弘揚、文化旅遊開發和遺址管理等方面做了大量工作,取得了不少重要研究成果。

2019年8月19日,習近平總書記在敦煌莫高窟考察調研時指出,要加強敦煌學研究,廣泛開展國際交流合作,充分展示我國敦煌文物保護和敦煌學研究的成果。

目前,敦煌研究院已成為國内外最大的敦煌學研究實體。敦煌研究院主辦的《敦煌研究》創刊40年來,共刊出正刊200期、特刊11期,發表論文4100餘篇,成為國内外敦煌學界的必讀期刊,對世界範圍内的敦煌學研究具有引領作用。

“敦煌學博大精深。”敦煌研究院敦煌文獻研究所所長趙曉星說,需要用大衆樂于接受的方式普及。

今年4月上線的“數字藏經洞”,是敦煌研究院普及敦煌學的新嘗試。利用數字孿生等技術,“數字藏經洞”将洞窟實體與所藏文物進行了複原。用戶可“穿越”至晚唐、北宋、清末等時期,沉浸式體驗敦煌文化。

“文物與科技的融合讓再現藏經洞成為可能。”敦煌研究院院長蘇伯民介紹,敦煌研究院将進一步加強敦煌學研究,拓展研究領域,尋找突破口,在更大範圍内采取多學科相互交叉、滲透、對比的研究方法,努力掌握敦煌學研究的話語權。

保護手段越來越科學、越來越有成效

“習近平總書記視察敦煌并發表重要講話,為新時代敦煌文化保護傳承工作指明了方向,極大鼓舞了敦煌人,堅定了大家保護傳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決心。”蘇伯民說。

保護好敦煌這座文明交流互鑒的生動樣本,幾代敦煌人嘔心瀝血、接續堅守。這顆“大漠明珠”在現代科技的保護下曆經千年依然熠熠生輝。

運營國内首座文物保護領域多場耦合實驗室、成立國内目前唯一的國家古代壁畫保護工程技術研究中心、初步建成具有行業示範和影響力的“安全管理平台及安全應急指揮中心”……近年來,敦煌研究院不斷健全文物保護科學體系,保護手段越來越科學規範、越來越有成效。

走進敦煌研究院建設的國内首座文物保護領域多場耦合實驗室,“四季”被随時定義。

高約兩層樓、占地1.6萬平方米,可承載數噸重的大型土遺址樣品多場耦合實驗室,分夏季倉、冬季倉和風雨倉。倉體内可模拟零下30攝氏度到60攝氏度氣溫、10%至90%相對濕度,以及風、雨、雪等各種氣候條件。

“多場耦合,簡單講,就是同時模拟多種不同的條件。”敦煌研究院副院長郭青林說,在電腦前調好參數,倉内就能自由完成特定環境對土遺址及其文物影響的實驗。“實驗結果既能為保護工藝和材料的使用、研發提供科學數據,也能防患于未然,實現預防性保護。”

“習近平總書記強調,要推動敦煌文化研究服務共建‘一帶一路’,加強同沿線國家的文化交流,增進民心相通,共同構建亞洲命運共同體、人類命運共同體,共同創造更多更優秀的人類文明成果。”蘇伯民說,敦煌研究院為吉爾吉斯斯坦、阿富汗等“一帶一路”沿線國家提供文保技術、培養專業人才。未來,敦煌研究院将努力建成“一帶一路”上更有影響力的文化遺産基礎研究與技術研發國家科技平台。

永續利用,“窟内文物窟外看”

精美絕倫的壁畫、翩跹起舞的飛天……沿着莫高窟“飛天”專題線路遊覽,既能參觀實體洞窟,又能在虛拟的AR内容中與飛天互動。

“飛天”專線,是基于“數字敦煌”,結合空間定位、虛實融合等技術,為莫高窟創造的一個虛拟孿生世界,實現“窟内文物窟外看”。

“隻有把敦煌石窟所有文物的信息數字化,才能切實地讓敦煌石窟信息永久保存,才能真正地讓後代永續利用。”敦煌研究院名譽院長樊錦詩說,保護和發展文化遺産事業,必須與時代同行、與科技發展相融合。

“數字敦煌”,發轫于數字技術的聯想:将敦煌文物原原本本搬進電腦。但這項工作,絕非是簡單“搬運”。

初秋,莫高窟第265窟,正進行數字采集,即通過高精度攝影錄像,生成數字圖像。

“數字采集不是想拍就拍。”敦煌研究院文物數字化研究所圖像處理研究室主任安慧莉說,先要綜合考慮洞窟大小、形狀及損壞程度和攝影難度系數,在此基礎上設計方案,并進行科學論證。然後,使用定制軌道、攝影車等專業設備,采用恒溫冷光源進行拍攝,将人為影響降到最低。

“采集不易,拼接更難。”安慧莉說,形狀、顔色、圖案都要“無縫對接”,就是人物發絲,也要保證“不開叉”。

要完成這項工作,需要投入大量人力。以一個80到100平方米的中型洞窟為例,攝影采集組需要4到5人,拼接小組需要5到6人。以10個人為一組,完成全部工作需要3個月。

“剛開始,一年隻能拍2到3個洞窟。”安慧莉說,現在,技術改進、規範建立,一年可以拍20多個洞窟,拼接10多萬張圖片。

“高效、高保真采集,是‘數字敦煌’未來的努力方向。”蘇伯民說,研究院将為所有洞窟、壁畫、彩塑建立數字檔案,實現“永久保存、永續利用”,向國際社會傳播中華燦爛文化。

(轉自:人民日報網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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